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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罪魁祸首装都不装,笑着说了一声脚滑,然后命小厮去马车上取件备用衣裳。
“棉衣换锦裘,你不亏。”
言语里是赤裸裸的侮辱之意,在场的人不想惹麻烦,纷纷噤声。
作为主人家的陈识赶紧出声打圆场,替淮书礼婉拒了锦裘,亲自送人回了隔壁。
门口,陈识抱歉地看着淮书礼,道了对不住后,让小厮奉上赔礼。
“那我就先回去,明日定登门赔罪。”
回去路上,陈识附在小厮的耳边低语,让他找人去给段三的马车动手脚。
“最讨厌他那种自视高贵的人,连我的场子都敢砸,再让爱爬屋顶那两个出手,我要侯府的秘闻。”
“对,敢砸我们河东陈氏的场子,一定让他吃吃苦头。”
屋子里,桑叶找来干净的棉衣,亲手去解淮书礼打湿的衣裳,却被对方握住手。
“不用换,就溅了几滴酒而已,反正不用回去赴宴,还少洗一件衣裳。”
“我来洗就是了。”桑叶强势地抽出手,扯开他的外衣,“你来烧热水,可不能冻着我的纤纤玉指。”
闻言,淮书礼的嘴角扯出一抹笑,老老实实地让娘子给自己更衣。
桑叶瞧出他的低落,系腰带时,顺势抱紧对方,轻哄:
“相公受委屈了,不过宝剑锋从磨砺出,待来日,相公定能报今日之辱。”
“嗯。”淮书礼搂上她的腰,低头看着她的侧脸发笑,“有娘子安慰,我好受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