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那父亲,后来也没管过你?”
如约点点头,“不过每年还是按例给我送银子,吃穿上没短着我。”
金娘娘嗤笑,“眼皮子浅,有吃有喝就够了?继母不是你亲娘,你爹可是你亲爹,他不该担负起责任来吗?这么大个女儿撂在外面,倒也不心疼。”说罢又瞥了她一眼,“如约,你将来一定要挣出个好前程,使劲儿打他们的脸。”
话说到这里,好像心安理得了些。把她指给余崖岸,也算是个“好前程”吧!只不过那天她娘进宫说起这事,自己忘了仔细确认,究竟是让如约出去做妻还是为妾。倘或正正经经做个当家的夫人,那自己算做了好事,助了她一臂之力。但要是让她做妾……那怎么办?大概也只能日夜咒骂余崖岸,咒他不得好死了。
总之做妾的可能还是很大啊,金娘娘又不好挑明了说,便伸手牵住她,鼓励式地抚慰她,“就算将来遇上难事,也不能轻言放弃。像现在这样,一步步地往上爬,爬到你能呆住的位置,牢牢地坐稳了,做你自己的主。”
金娘娘时不时会有一些人生感悟,向身边的人抒发。如约听得多了,只管点头应承,“娘娘放心,我一定争气,不会亏待自己的。”
金娘娘舒了口气,“很好。”转头把另一只手交给了执剪的宫女,又琢磨染什么花做成的蔻丹去了。
如约从殿里退出来,乾珠刚交了手上的差事,站在廊下朝东边看一眼,见金娘娘坐在支摘窗前摆弄着两手,心下很有些感慨,“娘娘的心,说来怪大的,知道帮不上家里的忙,干脆就放下了。不过也是,该学学翊坤宫的阎贵嫔,和家里断了往来,反倒什么烦恼都没有。一个人清清静静,自在极了。”
如约偏头问:“果真嫁了人,就不管娘家的生死存亡了?”
乾珠耸了下肩,“就瞧你是不是拿得起放得下。反正阎贵嫔这样的,在万岁爷跟前不吃亏。若说咱们娘娘先前有宠,阎贵嫔那头得的才叫实惠,虽侍寝不多,但万岁爷也没忘了她。印儿不是给她梳头吗,常有人奉命送首饰过去,今儿一对簪子,明儿一对耳坠子的。万岁爷喜欢听话的娘娘,阎贵嫔就听话,万岁爷没亏待她。”
说起万岁爷,如约也发愁,这下子是真的难以接近了。金娘娘不承宠,皇帝不上永寿宫来,自己就不得不蛰伏,再静待时机。
其实余崖岸先前的那番话,让她忽地生出了许多彷徨,这样一个人,究竟怎么样才能杀得死呢。如果金娘娘不能复宠,自己就算在永寿宫待到出宫那天,也未必再能寻见机会。要不想辙挪地方,干脆朝太后宫里使劲儿。只要耐得住性子,混上咸福宫的大宫女,往吃食里加东西就简单了。太后有赏,皇帝总不见得让人往里头搁银针试毒,要论胜算,比在永寿宫大得多。
她是个想干就干的人,主意打定,接下来就该去攀交咸福宫的人了。
神魔的二战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其他类型小说,神魔的二战-闲云羽竹平-小说旗免费提供神魔的二战最新清爽干净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和TXT下载。...
华笙跌入尘埃之时,许深风光无限,众人视他如光,封他成神。为求复婚,她耍尽花样,他照单全收。复婚那天,她逃走了,逃到了裴时年的墓地。看她抱着别的男人墓碑痛哭,许深的心也痛到了极点,“他死多少年了,你还忘不了?”{总以为蓄谋已久的浪漫配得上人尽皆知。过分声张却爱而不得,遗憾收场。}...
禹修的演艺生涯在二十八岁就完蛋了。 刚当上影帝就被封杀,坐过山车都没这么刺激。 在助理的推荐下,他来到一座山庄散心。 山庄主人是个肤白貌美的病秧子,身边养了条小狼狗,对他嘘寒问暖,体贴入微。 ——可在八年前,禹修才是那条小狼狗。 叶语辰和禹修叙旧:混这么差啊。 禹修不理。 叶语辰:要我帮忙吗? 禹修:什么条件? 叶语辰摸着下巴想了想:嗯……晚上来我房里? 一切好像都回到了原点,什么都变了又什么都没变。 后来禹修才意识到,那不是原点,是沉在他心里的锚点。 - 禹修×叶语辰 美强惨影帝攻×丧系隐世金主受 28×30 - 禹修是攻,不要站反了! 两人只差两岁,前期是学长学弟 双视角,娱乐圈部分不多,穿插大学时期,现实和回忆五五开...
一根木簪,让两个身份悬殊的人产生牵连;一纸婚书,让她被迫嫁给了自己的青梅竹马;一场荒唐,让三个家族的命运分崩离析。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在这乱世之中,究竟是谁在主宰各自的命运?兜兜转转,回首处是否故人依旧?......
结合了大量影视脑洞元素,想到啥写啥1V1纯爱,男女主自始至终爱的都是同一个人。不过灵魂不一样。女主有两个灵魂,一个是原主,一个是魂穿女主,男主爱的是原主的灵魂。男主一个灵魂,产生了四个分身,分身有两个容貌不一样,容貌不一样分身爱的是魂穿女主,这是人能想出来的剧情?女主原创魂穿,男主原创改编,用的润玉名字,不敢说算润......
九公主薛品玉,帝之妹,与帝同榻而卧,抵足而眠,传至民间,民间议论纷纷,成为饭余笑话谈资。是日,太后以‘九公主性情跋扈顽劣,浪荡妄为,有失皇室威仪’,一道懿旨将她贬去风雪山上的贫瘠苦寒寺庙思过。公主在庙里宰羊杀猪,僧人们双手合十,闭眼诵着阿弥陀佛。公主在庙里命仆从身穿肚兜,唱艳曲吟淫词,僧人们双手合十,闭眼诵着阿弥陀佛。明光寺的僧人们哀怨不止,唯有僧人圆舒不看不听不语,地上有血,他就洗,耳边有淫话,他架过钟杵,撞击起那铜质的百年梵钟。公主瞧着那如佛不可亵渎的矜持冷傲僧人圆舒,心里发痒,想要把这不近人情不近女色的僧人拉下神坛。皇帝都是床上客,区区一个和尚,迟早都是裙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