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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对他的限制是更多的,自从青春期来临,性瘾就始终像锁链一样禁锢着他的身体,好在父母本身就是医生,查阅多方资料,最后给了他那款抑制药。
一吃就是十几年,从未间断过。
他手受伤那段时间恰逢父母去国外参与医学论坛交流会议,无暇过来照顾他,他确实没办法因为这个意外怨恨他们。
可是他这辈子都没办法忘记躺在icu里孤孤单单的那一周,要不是还有同事帮忙照顾他,他可能真的撑不过去那黑暗得看不到光的一周。
呜……好难过啊……
从前没有人这样理解安慰过他,有这样一个人才让他觉得格外不真实。
像是踩在棉花上,就这么跌跌撞撞地,扑到他火热的怀里,被妥当呵护照顾,温柔地抚摸遍全身,怎么能不让他热泪盈眶。
更想被完全填满灌满了,想要小肚子里都是他的精液,被抱着完全插入,敞开双腿撅着屁股欢心挨操。
看到寄云还在脱衣服,他就干脆主动敞开双腿,腰腹用力往外排出跳蛋,双手拽紧床单,一点点往外挤双穴中硕大的玩具。
穴口被撑到近乎发白,这玩意儿太大了,甚至比得上寄云柱身的直径,他用力用得有些着急,两个跳蛋一起滑落到了穴口,中间那层薄薄的肉膜被挤压得发痛。双穴挨得太近了,两个东西一起卡在穴口,一时竟然排不出去。
“唔,出不来……寄云……帮帮我……”
傅书来呜咽了一声,无力地跌落在柔软的床榻上,抓紧床单的手用力到发白,青筋根根暴起。
他穴口夹着跳蛋,腿心双穴一起被撑开,连腿都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