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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跟凤雏撞上了,汤嬷嬷为难地看向两人,她到底是取还是不取啊?
谢瓒将书阖上放回阁架:“你们先下去。”
苗头很不对劲了,年轻御医和汤嬷嬷连忙退下。
沈莺歌眼睁睁地看着谢瓒端着汤药迫近前来,将直接将汤药抵在她唇边:“先喝药,再吃蜜枣。”
这算是某种意义上的退让,但沈莺歌就是不肯改掉上辈子持续二十年的习惯,谢瓒见她不张嘴,直接掐住她的下颔,逼她张嘴吞咽下整碗苦药。
男子与女子的气力悬殊极大,沈莺歌毫无反抗的余地,芙蓉面漫上羞恼的绯色,一双雾眸抬起来,怨怨地剜着他。
看在谢瓒的眼底,就像是被惹急眼了的兽,带着一副凶狠相,差点要奓毛跳起来咬人。
沈莺歌没咬他,但粉薄的指甲隔着一层袖袍,挠在他的右手腕上,沿着手肘一路往上撕挠,力道不算轻。
谢瓒低着眼继续喂药的动作,任她放肆。
药膳放了些安神的药引,沈莺歌喝完,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指甲的力道也卸下去。
像是打完一场仗,谢瓒蓦觉右手脱了一层皮。
捋开袖袍,胳膊上尽是女人的抓痕,痕迹如杂乱无章的线条,剪不断,理还乱。
他面无表情地捋回去。
“卢阔。”
听了吩咐,年轻御医这才敢搴帘入内,他看到了主子袍裾一小片的湿渍,足见方才的战况有多么激烈了。
他开始为谢瓒诊脉,分析完病情开了药方子后,忖了忖又道:“有一桩事,属下不知当提不当提,是关于夫人的。”
谢瓒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