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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在溪哑着嗓子发出低低的淫叫。
严怀山垂着眼睛,看着他深凹下去的背沟,严在溪身上渗出很薄的汗,沿着后背滚落下去。
严怀山俯身,用舌尖舔走他肩胛骨上的晶莹汗珠。
严在溪浑身震颤了下,加紧火热的肠道,他在高潮的余韵中脱力地松了手臂,全身压进床垫,露出一侧的脸颊,眼睛半张半阖,糊了一层潮湿的水光,从眼角透出熟烂的媚意。
严怀山呼吸声很粗,眉心短暂地紧蹙,转瞬恢复平静,他松了下腰,向后抽出仍旧粗胀的肉茎,一股浊白的精液争先恐后地从被肏地熟烂的小洞里涌出来。
严在溪在和他对上目光的瞬间,抬起手臂遮住水淋淋的眼睛。
严怀山从他脸上移开视线,一言不发地盯视着灌满精液,无法闭合的猩红肉洞。
“咚咚!”
隔了不远的距离,拍门声陡然响起。
“大少爷,”佣人在门口大声道,“老爷和夫人请您开门。”
紧跟着,文铃用柔柔的嗓音焦急地对严左行说:“什么事这么急?怀山在公司忙了一夜,太累了,我们等等再说吧。”
严左行不予理睬,冷声让佣人继续敲门。
严在溪全身一抖,他下意识撑了下手臂,惊恐地回头看了严怀山一眼。
严怀山看到尚不能闭合的肉口缩合了一下,从深处挤出更多白精。他沉默了一会儿,目光挪上严在溪神情紧张不安的脸上,耳边萦绕着他急促的呼吸。
严怀山将视线冰冷地投向黑暗深处的外屋,又回过来,再次和严在溪对上视线。
严在溪心脏跳得很快,他的叫喊就压在喉头,只要稍分开嘴唇就能求救。可一想到文铃和严左行夺门而入将会看到的场景,他忍不住害怕地发抖。
那种难堪的想象像埋进血管的成百上千颗炸弹,在此刻一同爆炸,仿佛钻心剜骨,刺得他血骨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