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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
念完这两个字, 薄言就像终于得偿所愿的疯犬, 激动地浑身筋脉暴起,冷淡的眉眼彻底沦陷, 压在白绮身上乱亲乱蹭, 恨不得把人直接揉进自己血肉里, 永远也不分开。
狭窄空间因为他的动作显得愈发拥挤, 高大身躯欺压而上,白绮却再也没了害怕的感觉, 只是愈发心疼的回抱住他。
不能躲,不能逃避,一定要给他安全感,得适应和他亲密的方式才行。
然后白绮就惨了。
这样的配合让薄言愈发兴奋, 到最后白绮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开, 单薄卫衣被弄得乱七八糟, 裤子被脱了一半,里面滑嫩的肤肉红一块白一块。
好在薄言还知道这是在车里,在听到远处脚步声后回神,用被子将白绮遮好,苍白手腕伸进被窝在里面帮他整理衣服。
白绮脸已经红透了。
腿麻得不行,他不好意思的把脸埋进枕头里,然而薄言给他穿好衣服还不肯走,非要让他再叫一声才去开车。
白绮被磨得没办法,顶着红脸小声又叫了一声老公,声音因为刚才的刺激变得又颤又细,尾音撩得薄言又快疯了,控制不住地埋头去亲他。
良久,薄言才餍足的去前面开车。
白绮脱力瘫倒在小床上,有些担心待会的礼物流程了,还好妈妈还在家,他应该不至于太过分。
很快两人到家,李叔也押着张慎骜出来。
被绑了那么久,张慎骜此刻前所未有的狼狈,原本整齐的皮夹克已经变得破破烂烂,整张脸气得涨红,眼底全是红血丝。
即便是当年破产进局.子的时候他也没这样狼狈过。
好儿子,真不愧是那贱人的种,当初就该直接掐死。
他不敢看薄言,仇恨的目光恶狠狠瞪向白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