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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颂时没有托大，只说：“那我只负责弹两个音符。”

“可以。”余商应着，便掀起了弹琴。

流畅的音符自余商手中弹出，那种行云流水的优雅自然而成。作为一个专业学钢琴的，余商这个水平在尹颂时看来就是还可以，跟专业的肯定没法比，但加上男朋友的滤镜，尹颂时愿意认为余商的水平很不错。

两个人配合默契，尹颂时总能很好地衔接上音符，肯定会有不流畅的地方，但从非专业的角度听着倒没什么问题。

能重新听到完整的曲子弹出来，即便他只是个帮忙的边角料，对尹颂时来说也已经感觉很了不起了，跟自己之前在这儿一个键一个键的按，感觉还是差非常多的。

一曲结束，尹颂时觉得不过瘾，又让余商陪他弹别的。余商不可能拒绝他，两个人就一点一点弹，最后把尹颂时背过的曲子都弹了一遍，尹颂时也开始从只弹两个音节变成了能按三个、四个。也许在别人看来根本不算什么，但对尹颂时来说就是天大的进步！

“真好。”尹颂时弹高兴了，伸手抱住余商。

余商搂着他，他能感觉到尹颂时的愉快：“说实话，我已经很多年没连续弹这么长时间的琴了。”

尹颂时忙问：“手累吗？”

“不累，但看在我这么认真的份上，能不能要点报酬？”

“什么报酬……”

余商没用语言回答他，而是吻了上去。

突来的吻让尹颂时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但两个人都在琴凳上，也没有让他躲的地方，唇瓣就这样被余商挟住了。

尹颂时轻哼出笑意，双手抱住余商。余商的手不老实地扯出了尹颂时的衣摆，手心贴上尹颂时腰的一刹那，激起了尹颂时轻微的颤栗。

随着吻越来越深，尹颂时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上身发软地往余商身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