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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我……我不知道。”她唯有禀实相告。
“那么施主对此人,是厌恶,是亲近?”
“厌……”一个答案就要脱口而出,可不曾咬定这个字音,明筝就顿住了。
厌恶吗?
夜夜梦中如此相缠,一开始是羞是惧,后来呢……
那些温度热烈的亲吻。
那个宽厚的怀抱。
那双有力的臂膀。
那把低沉的嗓音。
那个深深爱着她、护着她的男人。
她觉得羞耻。
仿佛自己是块透明的琉璃,在主持大师面前被无遮无挡的剥开。
“我不知道,求求您,让他走吧……”她捂住脸,无助的啜泣起来。
“施主前世种因,今世得果。概因前缘未解,才得如此纠缠……施主想要答案,何不自问本心?若心坚志定,想必幻象早遏,如今情根已深,再妄拔除,只恐伤损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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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筝走出大殿。热烈的阳光耀得她睁不开眼。抬手遮住额角,侍女胭脂急急忙忙地迎上来,“三姑娘,太太适才遇见了张家太太,张姑娘在山顶亭子里乘凉,喊您也去呢。”
明筝没听清,只浑浑噩噩的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