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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料子,紫禁城中自是不缺的,但却是他一片孝心,朕便收下了。”
年若兰跟着附和一两句,笑道:“……您还是和从前一样喜欢弘昌这孩子。”
没错,就连年珠也听年若兰说过,皇上一直挺喜欢弘昌的。
一来是爱屋及乌。
二来是弘昌与弘时差不多的年纪,比起畏畏缩缩的弘时,虽说弘昌读书骑射也不怎么样,但他在皇上跟前永远是落落大方的,甚至有的时候还敢撒娇几句。
特别是当年皇上下令与弘时断绝父子关系后,皇上待弘昌也就更好了。
大概是在皇上心里,很多时候是将弘昌当成弘时一样看待的。
年珠心中了然,觉得弘历走弘昌的路子,可比他额娘走理亲王的路子要聪明许多。
她也是很有眼力见的,明知皇上近来对她不喜,很快就借故告辞。
等年珠离开后,年若兰面上的笑意也淡了些。
皇上一向将年若兰捧在掌心,当即就握着她的手道:“……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怎么眼眶红了?你尚在月子里,可不能哭,当心将身子哭坏了。”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年若兰的眼泪却是簌簌落下。
“皇上又何必明知故问?臣妾为何落泪,难道皇上不知道吗?”
皇上沉默了。
年若兰又哽咽道:“臣妾知道您怀疑熹嫔一事是珠珠做的手脚,可是皇上呀,珠珠就算再厉害,却也只是一个尚未及笄的小姑娘,哪里有这样大的本事?”
“更何况,前些日子,您已派人将永寿宫上下翻了个底朝天,什么都没查出来,为何要迁怒到珠珠头上?”
说着,她难得将自己的手从皇上的掌心里抽了出来,低声道:“早在当日您登基时,臣妾就曾与您说过,臣妾不在乎名分,不在乎地位,在乎的是您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