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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苏侯妵竟然有些得意,虽然苏冠月没办什么好事,但不愧是她的闺女,连女的也迷得七荤八素,有她当年的风范。
而且狠狠气了杨老婆子,替她找回了当时被拒婚的脸面。
苏冠月忙问:“那她呢?她只是小小一个编修,惹了大学士,她怎么办?”
“能怎么办?夹着尾巴,被人戳着脊梁骨呗,你既然心疼她,又为何招惹她?”
“我,我一时糊涂,喝了酒就去寻她,没成想她对我也是有意,所以......”苏冠月一脑门官司,膝行几步,抱上了娘的大腿,“娘,曜灵在朝中人微言轻,你帮帮她吧。”
苏侯妵一脚踹开了女儿,“你这个孽障,还以为自己做的挺对?一鞭子长不了记性是吧。”
随后为了掩人耳目,苏侯妵又狠抽了她十鞭,将她打得皮开肉绽。往常娇气的苏冠月这时倒是有骨气,一声未吭,更不用提和娘求饶。
求了饶便是矮人一等,和冯曜灵千金的情意,也会因此一文不值。
苏侯妵又气又急,双手微微发颤,担心将她打出了毛病,又拉不下脸来哄她,便硬邦邦地说:“趁早和她断了干系,过些日子娘给你娶个夫郎,以前的事休要再提。”
苏冠月调转脸,背对着她,并不言语,她只是担心冯曜灵。也恨自己真的误了她。
背上的鞭伤,苏冠月养了半月,才能下地。期间张恬来看她,为她带来了冯曜灵的消息。
惹恼了大学士,冯曜灵在翰林院的日子自然难熬,书籍的抄录工作全部交给了她,她时常要熬到半夜,天刚亮又要起身上值。
不仅身体辛劳,冯曜灵还要忍受众人的指指点点,指桑骂槐。仿佛她喜欢了女子就是刨了众人的祖坟。
纵然是她超然物外,那般的日子也是难捱。好不容易抽出空闲想要来侯府看一看她,却被拦在门外,在大太阳下站了两个时辰,回去便中暑晕倒,第二天又拖着病体去翰林院,总而言之,她糟糕的日子,循环往复,似乎是没有尽头。
苏冠月听得心焦,稍稍能走,她便穿了侍女的衣服偷偷跑出去,见了冯曜灵。
冯曜灵似乎更瘦了,苏冠月一见她便只是哭,“你是不是被人给欺负了?”
“没有。”她笑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