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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心脏。”徐界从不做任何违背贺司屿意愿的事,今夜过界一回,已是极限,只似是而非回答。
“老毛病了。”
问不出,苏稚杳也没有其他可问的,点点头,然后说:“送他回梵玺早些休息吧,有什么天大的工作,非要今晚完成。”
徐界略作停顿,语色逐渐意味深长下去:“先生今晚,没有工作安排。”
苏稚杳眼睫扑簌了下,深陷怔忡。
不是要工作,那他从港区回京市,是特意来剧院的吗?
……
想让贺司屿早点回梵玺,苏稚杳没有叫他的司机送,自己搭了李成闵的车过去国贸。
贺司屿也没有回梵玺。
他让司机把车开去了国贸。
黑色布加迪商务停靠在一家中菜馆楼下。
她吃饭的地方。
窗外风停雨歇,彻首彻尾洗礼过的天不再阴晦,夜幕慢慢变得朗润。
时间一分一秒摆渡过去。
后座,贺司屿眸光下垂,焦距不定,指尖摩挲着左手小拇指的银色尾戒,极缓极慢地拨弄,一双眼里死寂得没有半分情绪。
脑中一幕画面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