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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需要对我有什么期待。”
“我什么都不会做。”
即便她工作遇到困难,即便她有处理不了的事情,这都不在他会伸手援助的范畴内。
老板对于员工本就是这样的,能做就做,不能就换人。
岑景好像也没说什么,也好像都是合情合理的,只是她自己不太舒服。
越清舒觉得外面有些冷,吸了吸鼻子:“好,我可以进去了吗?朋友还在等。”
岑景刚抬手,本来想直接示意她进去。
但越清舒又突然被叫住了。
“衣服穿好。”他想起有些人的眼神,“早点回去,少在这儿玩。”
越清舒不解,也不乐意他管这么多,小声嘟囔。
“二十几岁正是爱玩的年纪…”
“你有时间管我回不回家,不如先照顾好自己那三十一岁的身子骨。”
不是很高兴,但说他两句泄愤是可以的。
岑景:……
他忽然就被越清舒气笑了。
“爱玩,怎么玩儿?”岑景眯了眯眼,“穿着你这露骨的吊带裙被酒吧里的好色之徒盯着看,让他们来请你喝酒,把你带走?”
越清舒其实没做过这么出格的事情,但此时面对岑景,就是要吵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