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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境里,他不知怎么就成为了历史上的岁见,作为靖明帝的侍读,他曾经在靖明帝被兄弟推下水时跳湖相救,也曾经在他被老皇帝责罚时偷偷给他送东西吃。
后来他们长大,彼此生出了超越感情的情愫,还未继位的靖明帝曾郑重地牵住他的手,一字一句地跟他保证:“岁见,孤这辈子只心悦你一个人。”
最离谱的是,他梦见自己最后为靖明帝挡箭而死,弥留之际,靖明帝在他的锁骨下方留下了一个齿痕,说要与他下辈子再续前缘。
醒来以后,池观对着镜子仔细观摩自己胸前的胎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白日梦害人。
胎记只是胎记,怎么可能跟前世今生扯上关系,这根本没有科学依据!
可梦做得太多了,竟然让他产生了一种那就是事实的错觉,现实与梦境的边界
而除了做梦以外,池观还会时不时的头痛,每次发作起来就像是有人在扎他的脑子,也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脑子里钻出来,却又好像隔着一层,让他怎么都触碰不到。
祁景曜的表情更凝重了一些,追问他:“有什么心事?”
池观别过了头,很小声地解释说:“也不算吧,就是最近老是做一些奇怪的梦……”
说着,池观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我大概是该去找个班儿上了,我竟然会以为我是历史上的岁见,而靖明帝是我上辈子的爱人……这想也不可能是真的。”
换作之前,池观肯定不会把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拿出来乱讲,但他实在是困扰太久了,已经有了点儿病急乱投医的意思,他迫切地需要找人倾诉。
“为什么不可能是真的?”祁景曜拧着眉头开口,脱口而出道,“你本来就是岁见,那些梦也根本不是梦,是历史上真实发生过的故事。”
祁景曜的语气非常笃定,甚至让池观开始变得迷茫:“为什么要这么说,都上辈子的事儿了,谁能说得准?”
祁景曜深吸口气,语气缓慢而又正式,说:“因为我就是靖明帝,我记得上辈子的故事,而你就是我一直在找的小爱人。”
之前祁景曜把池观从片场支开,本想这样就能让池观不再痛苦,没想到池观却还在不断地重复着曾经的梦境。
既然如此,祁景曜觉得不如直接把事实告诉池观,倘若他真的能因此想起什么,自然是皆大欢喜,就算真的想不起来,也不会再有更严重的后果了。
俩人坐在餐厅里,祁景曜事无巨细地把两人上辈子的故事讲给了池观听,池观抬眼看着祁景曜,欲言又止,沉默好久,说:“祁老师,你还好吗?”
祁景曜一愣:“?”
池观:“我认识一个同学,他对象是五院心理科的教授,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介绍你认识……”
真不是池观不愿意相信祁景曜,只是这消息太过炸裂,实在不是池观这种从小就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所能接受的,任何正常人都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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