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男人眉头一皱,懒得解释,索性打车门坐进去,不由分说地将她圈在小角落里。
“做什么?”时光眼睫微闪,警惕起来。
叶慎独垂眸,冷声道:“时小姐,你当我是什么?种马吗?”
“不,是,吗?贵圈毕竟花样百出。”她一字一顿。
她指的贵圈,是他们这种斯文败类圈。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玩女人玩城府,逢场作戏游戏人间。
之所以这么认为,是因为那日时光刚进酒店,在前台看见了休息室里的叶慎独,坐姿散漫,嘴里叼着未点的烟,任由旗袍女妖娆造作地给他点火。
当时旗袍女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神态自若,甚至还漫不经心倪着人家傲立的身姿。
类似的酒肉欢场,想必他早已经历过无数次,早就应对自如。
有逢场作趣的时候,自然也有假戏真做的时候。
被她这样定义,叶慎独不怒反笑,也懒得为自己辩解。
此时他禁锢着她,神色宛如太平洋上的浪,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汹涌,压迫感拉满。
是风情万种,也是危险重重。
时光皱眉,下意识想推开,对方却纹丝不动。
“留点力气待会用。”叶慎独轻笑一声,摁了下座椅调节器。
“……”
后座缓缓下降,他的阴影跟着罩下来,连循序渐进都省了,像汹涌吞噬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