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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问:“谁?”
蕾奥妮的声音很是微弱:“妈妈。”
弗兰顿了下。
“蕾奥妮,她快死了。”弗兰平静地叙述当时的情景,“市区内的掩体几乎都被炸毁,布朗教授感染了病毒…”
“而你带着仅剩的疫苗、解药还有我逃离了,在野外躲了整整三个月,给我摘果子充饥。”
“是的。”
“我不知道,弗兰,我没有一点关于她的回忆,都是那些视频。”蕾奥妮说,“她把生的希望留给我,是出于对我的爱,是吗?”
“是的。蕾奥妮,她十分爱你,你就是她的一切。”弗兰的手指撩开挡住她脸颊的发丝,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声叙述着,“她每天都这样亲吻你,蕾奥妮。”
“我感受到的,更多的是你对我的…”蕾奥妮抿住嘴唇,看向他,说,“你在模仿她。”
弗兰没有否认,他确实在学着布朗教授的样子照顾蕾奥妮,因为每次亲她,把她抱起来摇晃,她就会发出“咯咯咯”的笑声。人类的笑代表着开心,让蕾奥妮高兴是他的第一要务。
“我不知道。”蕾奥妮第二次如此陈述。
母爱像是一场电影般的幻想。弗兰泛黄的影视资料更像是他的回忆录,哪怕布朗教授确实会对着他的摄像头,多次给她留言,母亲会嘱咐她生存的技能、需要学习的知识、弗兰的使用办法,当然,还有那能穿透时光的温柔眼神,诉说着对她的爱,还有那些对女孩才会有的嘱托。如何度过生理期,如何看待男性之类的…
但加起来,也只有一部电影的长度。
这就是她的母亲。
“你会想她吗?弗兰。”蕾奥妮轻轻问。
“每时每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