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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宵看似温柔,其实好胜心极强。
一连几个星期,迎风沐雨,在野外采集标本。
长时间坐实验室,常常一坐就是一天,腾不出一点空和他吃顿饭,见个面,这种鬼日子过了两年。下次见面在哪天,说不准。
季奉节跟判了无期似的,没指望。
“到底要把自个折腾成什么样。”
“累死累活,从前是家破店,现在是群绿乎乎的东西,它们是能和你说话,还是能给你好处。”
不知道下顿饭哪天吃,公子哥脾气爆发,苦水使劲往外倒,非要抒发尽兴。
生气的他,没有好面孔,揭发她:“争强好胜,事事做第一。”
“是,你说得对。”
袁宵的诚实,叫他的揭露瞬间没了分量。
她要做第一。
凡事要做就要做到,做好。
并且甘心为此吃苦。
何况那不算苦,在她看来,绿乎乎的东西全是乐趣,比人敏锐,比人诚实,比人牢靠。
季奉节不响。
这些苦,在他看来,不是她该吃的,没必要,真没必要。再次接到他的电话,是在两个月后,袁宵身在云南保山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