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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再吹过几道,用手搓了把额头,如鲠在喉,那句没说完的话活像鱼骨刺,哽在喉管子里,上不上,下不下,等急诊医生用镊子镊出来。
他猜过,设想过,有过无数答案,却没料到她是这样想的。
答案居然在这里。
袁宵明白他哽下的话是什么,完全的话,放在心里替他补齐你是你,他们算什么东西。
她了解自己的本性,也了解他的。
就像跳舞,她有她的节奏,他有他的,无法协调成一曲。她不可能迁就他,他也一样,爱情也许可以短暂地掩盖个别尖锐的问题,粉饰是粉饰,不是消解,也不可能消解。
人有没有三六九等?
有。
社会不许有,但人的思想意识何其隐蔽。
“刚才,你不正是被自己隐蔽的意识吓到了吗?”
袁宵语气不带揭露性,温声细语,不想叫谁难堪,叫人难堪不是她的目的,用平常的口气说话,像说风起了,风停了。
她清楚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
季奉节想辩白,又被事实哽住,半晌后,嘿地笑了,一开口立刻后悔自己的尖刻。
“你就这么看不上我,知道了,比起我,你更看得上你自己。”
袁宵知道,他这么说,是为了掩饰真实心情,并不具备攻击性,她包容,理解。
并且他说的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