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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师扭头,喊了句,“袁宵,来一下。”
一嗓子,把车里打瞌睡的司机喊醒了。
袁宵正在水泥地上和师弟师妹说话,清点瓶装水数量,听到声音,快步走过来,听完后,表示没问题。
那名叫小霍的瞌睡司机黧黑的脸膛,跟了三天队,见到袁宵,脸一天比一天红。
昨晚发高烧,吃了两颗她送来的布洛芬,现在的脸更是红得没法看。
跟队不成,水他可以帮忙提,二话不说跑去提水,把今天野外考察整队需要的瓶装水一捧捧抱上皮卡后车厢,利落地蹿上蹿下。袁宵来搭手,司机小霍瞬间老实,动作斯文,不再猴蹿了。
一群大学生眼神秘密沟通,背包整肃,其中几个你捅我我捅你,最后出来的两个人哈拉着嘴。
刚吃完早饭,吃的是民宿老板娘煮的面条,辣椒炒猪肉末做浇头。
贵州的辣椒太辣,辣得不吃辣的学生嘴都肿了。
上车后,开出一公里,还在喊辣。
今天是入贵以来天气最好的一天,蓝天如洗,久违的阳光洒落在山峦间,绵延起伏,金辉万丈,远处隐匿在稀薄云雾中的是贵州最常见石灰岩山峰。
袁宵负责开车,一车师弟师妹,叽叽喳喳。
有人说注意往咱们后方侦查,看看司机小霍跟没跟上来,长亭短亭,痴情相送。
刚说完,立马挨了另一人的骂,开玩笑归开玩笑,别开到袁师姐头上,再说,揍你丫的。
对不起对不起,不说行了吧,说别的。
“说我们这几天受的苦,受的难。”
“你还受苦受难了,吃什么苦,受什么难,乱找向导,结果对方狮子大开口,要了我们五百块的账还没跟你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