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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动作的间隙偷偷瞥他,但刘海的碎发挡住了他的神色。
南嘉的眼睛淡淡垂下,忽而问:“撞车那天,冰瀑是突然掉下来的?”
他前两天和琼布去了事发地断桥,损坏的车辆还停在桥底,但肇事者那块断裂的冰瀑,不见了。
琼布努力把双臂张开,形容当时的惊险:“哇靠!不可能啊,那么大的断冰!”
南嘉仰头看高高的崖壁,灌木间很多条大小不等的冰瀑,他不禁想,那冰瀑到底是自然断的,还是人为的?
琼布也讲不出个所以然,南嘉只能暗暗祈祷,但愿这确实是一场天灾。
此刻他没错过阿茗的任何一丝表情。
阿茗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被盯得心里发毛,等了几秒才小心翼翼问:“好像是,雾太大,我不记得了。这和我们去东山有关系吗?”
“没有。”
“冰瀑还在路上,路走不了?”
“不在了,能走。”
好吧,她默默在心里得出结论,南嘉好像确实讨厌她。
“所以为什么明天不行?”
“要上班。”
“……”
“翘班要扣工资。”他很认真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