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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茗打开一看,十来根纤长柔软的黄色细草躺在布袋里。
她捻起一根细细打量,惊诧问:“这是虫草?”
毋庸置疑。
阿茗如梦初醒,不可置信地看向南嘉:“你上山了?”
“嗯。”
她恍然想起他缺席的饯别宴,原来是那天吗?她以为他不在乎她的离开,可他请假,是爬上寒冷的高山,去陡峭的山壁,采下珍贵的礼物。
曲珍大姐说:“南嘉亲手采的,是祝福你,和买来的,不一样。”
阿茗眼眶湿润,曲珍大姐揉她的脑袋:“我们送你最好的。”
“谢谢,谢谢。”她知道,这小小的一袋虫草,有多难得。
南嘉捧着哈达上前,阿茗有点紧张地和他对视,他抬手,将轻柔的白哈达环在她脖子上。
他用只有两人听得清的声音说:“我的,道歉。”
那袋虫草,是他向她道歉,为他们那场在东贡念翁的争执,画上一个句号。
小阿姨在后面指挥:“你给她系上呗,用你们的方法。”
南嘉没有推辞。他俯下身,半蹲在阿茗身前,将哈达细致地挽起。好闻的藏香味愈发明显。
阿茗有点脸红,但努力装得镇定极了,盯着他随动作起伏的脑袋发旋。
他刚打好一个漂亮的结,曲珍大姐就把他挤走,不舍地问:“还会再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