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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呈低姿态,手掌托着她后背的人半罩在她身上。
许棠不自主地喉咙上咽了咽,也看到抵在她上方的人那凸凸刺刺的喉结滚了滚。
她也不管他为什么会跟她一样吞咽有或者没有的口水。
她嘴唇神经质地抽了抽,睫毛一个劲儿地眨。
然后。
许棠双手抓了周唐继的衣襟,包括拿着牛奶的那只手,它不便利地挪出三根手指去抓握,捏住。
许棠将自己撑了起来,在周唐继抵得很近的嘴唇上一口亲下去。
就像在梦里那样。
想亲就亲呗,没什么大不了的。
周唐继的嘴唇看着挺薄,亲上去倒很是饱满,有点发烫。
上次,是去年,他亲她的时候就那么一晃而过,初吻丢了,却没尝到什么滋味。
亏得慌。
还因为这一口初吻,害她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恶梦。
一开始的确是恶梦,后来,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恶梦又成了想入非非的春天里的梦。
在梦里这口没尝到的味道,反反复复出现,尝了又尝,亲是亲了,腰也抱了,胸膛板上的胸大肌也给她摸了,腹肌也看了。
但梦里做的所有的事都干瘪瘪的没有一点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