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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
“唔……心……心率每……”知花裕树呜呜咽咽地叫,一句话根本不能一口气说出来。
太过分了!
唯一的布料也被褪下,他以为已经丢失的伯莱.塔回到了银发男人手中,又被再次送给他,以另一种形式。
“爽吗?”琴酒哑着嗓音问他。
知花裕树咬着唇瓣不回答,努力继续往下读。
回避也没有用,身体的反应是最真实的,两条腿颤得都快跪不住了。这副姿态……真是漂亮得不像样。
虽然是惩罚,琴酒却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弄疼他。莱蒙本就对这种事有阴影,万一弄疼了,加重了他的排斥感,将来麻烦的还是自己。
惩罚又不是只有疼痛这一种形式,让人爽到受不住也能达到目的。
而且看他疼,琴酒自己也会越发烦躁;看他爽,他也会跟着爽,一举两得。
知花裕树确实有点难受,是人也就算了不不,这个也不行,琴酒他体型太大了,但冰冷的机械造物更难受。
何况他还曾经用过那把伯莱.塔。
怕他手腕那里血液流动不畅,束缚的绳子被取下,知花裕树得以聊胜于无地拿手臂撑住身体。
“读到第10页了。”银发男人慢条斯理地咬下了右手的手套,将手绕到怀里人的身前,轻轻掐住脖子。
嗓音喑哑:“怎么读得这么慢,任务要好好完成才行啊,莱蒙……看来是我太温柔了。”
伯莱.塔不再温柔,也不再冰凉。
难受的感觉令知花裕树仰起脑袋,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