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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正趴在一颗树上,距离我两米的枝丫上有一窝野鸡蛋,那是我从小到大掏到大的窝
虽然十几年没掏了,但我的技术还不算生疏,还可以掏
我抱着枝干往前磨了一小段距离,震的树叶嗽嗽
的掉
柏湖预在下面颇为担心的喊[安安,你小心一点,别掉下来了]
蒋琴儿跟在后面茶言茶语[对啊安安,小心一点,可别掉下来了哦]
倒是傅斯州,一点也不担心,站在树下平静的看着我
我略微困难的向前爬了爬,终于够到了野鸡窝
我扒了扒,有十二个蛋,挺好的,这死野鸡比以前下的多了
我拿了一个蛋,凭着肌肉记忆头也没回的往下丢
[接着]
傅斯州面不改色的伸手接住了,我俩整个过程自然又流畅,好像排练了很多次
那不得很多次么,小时候我俩摸清了野鸡的下蛋规律,经常爬上树偷它的蛋,经常被傅斯州的爷爷揍
傅斯州从来不做这种事,但他会陪着我胡闹,所以通常就是我掏他接
看着我和傅斯州的完美配合,柏湖预不禁发出赞叹[太厉害了安安,你和傅老师的动作好熟练]
[这有啥的,我俩小时候经常一起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