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科尔特闻言轻嗯了声。身边的小alpha已经困顿得迷迷糊糊,良好端庄的仪态像泡软的纸雕房子整个垮掉,垂低的脑袋在金发遮掩下一点一点着下巴,拢住酒杯的手指软软向内蜷缩,某个时刻终于被抽掉最后一根坚持的脊梁,软塌似的往吧台上倒。科尔特及时拢住她的脑袋让她倒在自己肩上,又扶稳她手指带翻的酒杯,手臂一条垫在后背另一条勾过膝弯将人整个抱起,往内门走时听到老板的叮嘱:“客房你知道在哪里,有浴室,要洗澡也很方便。”
“……”他停顿片刻,低垂眼睫晕开漫不经心的思索,而后抬眼盯住吧台前的人,平淡说,“雷杰诺,不要再跟她谈那种无聊的话题。”
“唉,这就生气了……”老板苦笑着将酒杯放上吧台,“还真是护犊子。”
才步入房内黑黝黝的空气里,怀里的alpha便轻轻掀开浅金眼睫,绕上来的两条胳膊柔软如缠绊藤蔓的细蛇。动作轻柔,呼吸绵密,气息醺甜,到了拉低衣领往上碰时却猝不及防毕露出凶狠,仿佛丝绸图卷穷尽后显露的匕光,只是碍于身高略微岔歪了目标,尖尖虎牙磕在他下巴上。科尔特反手带上门,亲吻中有时他会抱起她,有时会弯低下身,这次是后者,手指梳进发根,嘴唇相触宛如磁石嵌吸矿床,磨出沙哑轻柔的喟叹。电火弧与粘腻水泽让指尖酥蜷,蒸馏烈酒诱发溃坝,汹涌腌渍进平剖果肉的纤维最末端。
艾莉克西亚稍微退开时舌尖还没收回去,近似平常一个卖乖吐舌的动作,蓝眼珠表面附着一层酒精蒸腾的水膜,像玻璃纸中剔透的蓝莓味水果硬糖。她抿唇吞咽一记,勾缠着他领带结的食指来回轻荡,另一只手轻抚上稍微扎肤的下颔与漫开潮红的嘴唇,以眼神为句法以触碰为语序编织暗语,又以吐息轻轻送达。
“喝了那么多酒你还可以吗……艾莉?”科尔特拢住她的手往下带,勾缠手指留下一路雪橇般的曳痕——领带扯松,衣扣一粒粒剥开。他分出一只手,用指背试了试黑暗中少女宛如幼鸽般轻轻起伏的潮红面颊,高温灼透皮肤,让他微微皱眉,“以后别喝这么多了。”
“您又小看我,对于酒量我还是稍微有点自信的。”艾莉克西亚不满地簇起唇,微烫吐息以热烈威士忌酒为主,又覆缠着白兰地的甘醇伏特加的清爽与隐约果香,在黑暗中编织出嗅觉的斑斓万花筒。她目光下扫,用脚尖将一旁的圆凳子勾过来,踩上去终于勉强与面前的男人视线齐平,又学着那些烂俗爱情电影中的霸道alpha将双手撑在他两肩边。目光滑过被衣领敞开露出的肩胛轮廓吸引,像磁极勾动铁钉,舌尖牙齿依次落下去,啃出樱桃磕皮的淤色,声音含含糊糊搅着,“您闻起来真甜,我不喜欢您抽烟……但我又不想让别人闻到……唔……”
科尔特顺着她的动作侧过颈,松松揽住她的腰肢,因她这无理取闹般孩子气又矛盾的话语笑了一下,目光扫过被她踩得歪斜的凳子,提醒道:“小心摔倒。”
“才不会呢!”艾莉克西亚急急反驳,手下扯开布料。
“嗯……”手指下滑挤进细窄的天然伤口时,她也被托起后脑攫取住双唇。发情期之外科尔特不太敏感,酒精与熟悉的抚摸却将阈值拉低了,指端挤入熟透果肉微烂的创口里,滑密肉质与细韧果纤维朝内像推抵也像吸送。肉欲的米诺斯迷宫、封闭死守的特洛伊城、生长金苹果的神后花园,勾芡似的腻液是金丝线团、藏敌木马、蜿蜒河流,引导她穿梭探求。上头的口腔则被反过来深入着,他从不会咬她,却会轻吮唇缘、掠舔上颚、纠缠舌根。看起来像在互相侵占,各自深入对方体内的肢端仿佛软扣将身体合成闭环。蛇衔住自己的尾巴,辗转扭动成古怪情色的图腾。科尔特松开她时,手指摩挲托起她的下巴,平常懒散无神的深灰双眼睁开了,复燃焰苗自余烬底部奇异而幽邃地跃动,喉结滚动漏出轻哑声线:“艾莉……操我。”
当然。她会欣然照做。
米诺斯迷宫被破解,特洛伊城被攻陷,最顶梢的金苹果被摘下。科尔特的喘息低哑克制,艾莉克西亚却受不住地呻吟了出来。军校的alpha群体中私下偷偷传阅着印刷糟糕的色情杂志,一群年轻人围在一起为诸如“床笫”“乳房”“生殖腔”的词汇兴趣迭起,她从不曾参与,修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不太能理解简简单单的性交怎么会被殚精竭虑翻出那么多花样。如今她隐隐约约参透一些,不同方式有如搭配顶级食材的不同酱料,勾勒出或绵密或芳醇口感不同美味程度却相当的体验。站立姿势让身体自然而然嵌入最深处,过快升腾的快感有如鞭炮从尾椎炸至脊髓,漆黑视域里礼花彩带飞掠而过。alpha的本能一瞬间把理智挤出大脑,让她在男人沙哑微颤的轻喘中本能去啃咬他的喉结与胡茬浅浅的下颔,牙尖轻磨乳首微陷的嫩芯,淘气猫咪一路留下爪印,扣着窄腰配合腿根轻微的痉挛往菏泽密处干。脚底的圆凳翘起一边,随动作咯吱咯吱响。
咬开外壳,吸食果肉,让omega成为归服于权杖的一部分。
小姑娘趴在科尔特怀里低喃、碎语、轻吟,因过分刺激而勾了点摇摇欲坠的哭腔。她的声音百合花瓣般柔润动听,交合至酣吐出些“很紧”“很热”“里面在缩”之类乌七八糟的词儿都如吟唱童谣,听内容像是床上增趣用的荤话,不过就科尔特对她的了解,她真的只是直白诚实一股脑把自己的感想砸出来而已。绵密快感犹在可忍受范围内,他稍微仰起颈后抵墙面,喉结在绷紧的脖线上破茧般颤滚,偶尔在少女啃上来时反手敏捷捉住她的脸,从绵润唇缝中凶狠勾出点喃喃泣音。
小alpha在流溢黄金蜂蜜的应许之地里跋涉溯源,最终找到尽头一扇闭合的门扉。试着顶上去时,男人漏出一点沙哑嘶声,抚在她后背的手指颤抖。
omega的生殖腔发情期之外紧闭如蚌,被顶压住的感觉与其说是刺激不如说是压迫钝痛。艾莉克西亚清楚揽着她的这具身体一瞬间绷紧大概不是因为舒爽,alpha天性却化作斑斓毒蛇在她耳畔煽动怂恿,操开那里,干进去,在里头成结,完全标记omega。嘴唇蹭着下颔,浅浅胡茬将激烈厮磨过的唇片刮得酥痒微刺,轻柔语句勾扯着他唇缝间呵吐的气流,“我想进去……唔,可以吗……教官?”
嘴唇胡乱啃到脖间,牙齿卡住喉结,一个命门、端倪、亚当吞咬禁果遗留的果核,伴随凉而轻促的抽气微颤,从中破茧而出的音节直接落在舌尖,“嗯……进来吧。”
他同意了,他总会同意。被打开的蚌纵容包裹进软质内脏深处没有带来一如既往的快慰,不合时宜的预感悄然震开裂痕,她浅浅顶着,趴在他耳边轻语,感觉自己的声音也化作成毒蛇轻吐的血红信子:“您不担心吗?我是说……完全标记,终身的、唯一的、无法消除……如果我离开您的话。”
“艾莉,”手掌摩挲着后脑,声音沙哑而无奈,“你还真听他说的那些话。”
神魔的二战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其他类型小说,神魔的二战-闲云羽竹平-小说旗免费提供神魔的二战最新清爽干净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和TXT下载。...
华笙跌入尘埃之时,许深风光无限,众人视他如光,封他成神。为求复婚,她耍尽花样,他照单全收。复婚那天,她逃走了,逃到了裴时年的墓地。看她抱着别的男人墓碑痛哭,许深的心也痛到了极点,“他死多少年了,你还忘不了?”{总以为蓄谋已久的浪漫配得上人尽皆知。过分声张却爱而不得,遗憾收场。}...
禹修的演艺生涯在二十八岁就完蛋了。 刚当上影帝就被封杀,坐过山车都没这么刺激。 在助理的推荐下,他来到一座山庄散心。 山庄主人是个肤白貌美的病秧子,身边养了条小狼狗,对他嘘寒问暖,体贴入微。 ——可在八年前,禹修才是那条小狼狗。 叶语辰和禹修叙旧:混这么差啊。 禹修不理。 叶语辰:要我帮忙吗? 禹修:什么条件? 叶语辰摸着下巴想了想:嗯……晚上来我房里? 一切好像都回到了原点,什么都变了又什么都没变。 后来禹修才意识到,那不是原点,是沉在他心里的锚点。 - 禹修×叶语辰 美强惨影帝攻×丧系隐世金主受 28×30 - 禹修是攻,不要站反了! 两人只差两岁,前期是学长学弟 双视角,娱乐圈部分不多,穿插大学时期,现实和回忆五五开...
一根木簪,让两个身份悬殊的人产生牵连;一纸婚书,让她被迫嫁给了自己的青梅竹马;一场荒唐,让三个家族的命运分崩离析。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在这乱世之中,究竟是谁在主宰各自的命运?兜兜转转,回首处是否故人依旧?......
结合了大量影视脑洞元素,想到啥写啥1V1纯爱,男女主自始至终爱的都是同一个人。不过灵魂不一样。女主有两个灵魂,一个是原主,一个是魂穿女主,男主爱的是原主的灵魂。男主一个灵魂,产生了四个分身,分身有两个容貌不一样,容貌不一样分身爱的是魂穿女主,这是人能想出来的剧情?女主原创魂穿,男主原创改编,用的润玉名字,不敢说算润......
九公主薛品玉,帝之妹,与帝同榻而卧,抵足而眠,传至民间,民间议论纷纷,成为饭余笑话谈资。是日,太后以‘九公主性情跋扈顽劣,浪荡妄为,有失皇室威仪’,一道懿旨将她贬去风雪山上的贫瘠苦寒寺庙思过。公主在庙里宰羊杀猪,僧人们双手合十,闭眼诵着阿弥陀佛。公主在庙里命仆从身穿肚兜,唱艳曲吟淫词,僧人们双手合十,闭眼诵着阿弥陀佛。明光寺的僧人们哀怨不止,唯有僧人圆舒不看不听不语,地上有血,他就洗,耳边有淫话,他架过钟杵,撞击起那铜质的百年梵钟。公主瞧着那如佛不可亵渎的矜持冷傲僧人圆舒,心里发痒,想要把这不近人情不近女色的僧人拉下神坛。皇帝都是床上客,区区一个和尚,迟早都是裙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