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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白桐总是听话的。
他走过去,温顺半跪下来,比坐着的辜山月还要高一个头,微垂脖颈连带着肌肉虬结的脊背,伤疤遍布,像一只沉默凶狠的豹子朝她俯首。
辜山月抬手,落在他颈间。
最脆弱的部分被掌控,漆白桐身体一阵紧绷,努力压下多年训练留下的反射攻击本能,仍旧垂着脸。
即便到了此时此刻,他也不明白,辜山月想要做什么。
或许是要杀了他吗?
那也很好,只怕脏了她的手。
心脏砰砰跳动,漆白桐的头脑却像是沉进刺骨冰水里,清醒的麻木和炙热的身体反应如此割裂地存在着。
至于别的可能,他从未想过,也不敢想。
可那只盘旋在他颈间的手掌没有收紧,而是手指一翻,探进了他衣领内,寸寸滑下,带着他的单薄亵衣落下。
吸饱水分的亵衣不再轻飘飘,落下时带着重量,“啪”地一声,打在他腿上。
而那只手,正落在他胸前,猫儿似的按了下,带着点好奇。
漆白桐冷白面色此时已然潮红一片,呼吸再也无法平稳,变得粗重急促,脊背微微弓着,像是蓄势待发下一瞬就要猛扑而出的野兽。
可偏偏他那双漆黑的眼,海浪滔天层层压制住,只有眼尾长睫的微微抖动泄露出震动的心绪,克制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