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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明妩斩钉截铁,没有半分犹豫。
陆渊泛着病态红晕的脸骤然失了血色。他按在床榻上的手缓缓收紧,指节泛白,锦缎被面被抓出深深的褶皱。
他也是有自尊的。
借着病的由头来她这里,已是将骄傲碾碎在了脚底。
良久,他垂下眼眸,浓密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
沉默地起身下床,脚步虚浮却仍挺直脊背,像一头负伤仍不肯示弱的孤狼。
行至门边时,他顿住脚步,终是没有回头。
月光惨淡,将他孤寂的身影拉得细长,静静投在青石地上,像一道无声的伤。
徐明守在门外,自然也听到了明妩的那句话。
他屏息垂首,默默跟在陆渊身后,连衣料的摩擦声都刻意放轻。
生怕一丝声响。
就会惊碎相爷强撑的体面。
打破这摇摇欲坠的平静。
可,想到方才接到的急报。
他不得不鼓起勇气上前半步,将那份封着火漆的战报双手呈上,声音压得极低。
“相爷,边城八百里加急。”
陆渊接过战报,指节平稳地挑开火漆。借着月光快速浏览。
目光骤然锐利,强压下所有病态,属于权臣的冷硬一面重新回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