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看小说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本站广告仅展示一次,尽可能不去影响用户体验,为了生存请广大读者理解

第22章(第4页)

看着两刃沉默不语的样子,李夏的心沉了下来。

“啊啊啊!那么多的御守,你们没有用吗?我说怎么这么多人受伤啊!”李夏有些崩溃,“那是都在天守阁里吗?早知道我一定再往里走走啦!我的高级御守!”

神经病的天守阁!把我的刀都拒之门外,还拐走了我的高级御守!

李夏感觉这下子无论如何是也睡不着了。

看李夏痛心疾首的样子,三日月和小狐丸对视了一眼。

“反正也没了。”小狐丸小心的开口道,希望不要打击到李夏。“我是说都没了,天守阁也没了,根本没有办法再拿回来。伤心是没用的。”

李夏:小狐丸,你是懂怎么让人更伤心的。

“哈哈哈。虽然没有用上大人的御守,但是大家在这里都没有碎刀,说不定就是受到了大人的庇佑呢。”三日月轻轻说道。

“确实,没人碎刀就已经很好了。重新开始攒吧。”李夏心如死灰的躺下。

“大人,在你眼里本丸之前是什么样子的呢?”三日月在黑暗里看向破旧的屋顶,他有些好奇李夏真正的本丸了。

大概是出阵带有高级御守,受伤得到及时修复,丰富的作物布满田野,各种奇特新鲜的美味食物,同派刀剑其乐融融,主人爱护所有刀剑,一起为了守护历史的轨迹努力训练。这是李夏正常的本丸,也是他们遥不可及的样子。

“啊?这不应该问你们吗?之前的本丸我没有见过啊。”李夏稍稍侧头看向三日月在隐隐月色下仿佛发着淡淡亮光的脸。

李夏想了一下,又回他道,“我之前不知道你们真正的存在。我以为你们只是ppt游戏里的一串数据来着。抱歉。”李夏已经摘下了眼镜,他看不清三日月的表情,但感觉到了他的沉默,李夏连忙补充,“不过我现在知道了,现在应该。。。也不算晚吧。咱们可以一起建设以后的本丸,虽然我没有见过之前的,但我觉得一定会比之前更好。”

应该吧,有审神者总比没有要强。。。吧。李夏心里想。

之前的本丸吗?李夏觉得可能是太久没有玩过刀剑乱舞那个游戏了,他感觉自己玩游戏的记忆好像蒙着一层薄纱,现在回忆起来只能想起自己玩过那个游戏,他记得他攒下的资源,记得御守,至于那些年的具体细节确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甚至那些年自己做过的其他事情也朦朦胧胧的好像只剩个大概的轮廓,感觉像是自己做的又好像不是。

热门小说推荐
神魔的二战

神魔的二战

神魔的二战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其他类型小说,神魔的二战-闲云羽竹平-小说旗免费提供神魔的二战最新清爽干净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和TXT下载。...

声张

声张

华笙跌入尘埃之时,许深风光无限,众人视他如光,封他成神。为求复婚,她耍尽花样,他照单全收。复婚那天,她逃走了,逃到了裴时年的墓地。看她抱着别的男人墓碑痛哭,许深的心也痛到了极点,“他死多少年了,你还忘不了?”{总以为蓄谋已久的浪漫配得上人尽皆知。过分声张却爱而不得,遗憾收场。}...

沉锚效应

沉锚效应

禹修的演艺生涯在二十八岁就完蛋了。 刚当上影帝就被封杀,坐过山车都没这么刺激。 在助理的推荐下,他来到一座山庄散心。 山庄主人是个肤白貌美的病秧子,身边养了条小狼狗,对他嘘寒问暖,体贴入微。 ——可在八年前,禹修才是那条小狼狗。 叶语辰和禹修叙旧:混这么差啊。 禹修不理。 叶语辰:要我帮忙吗? 禹修:什么条件? 叶语辰摸着下巴想了想:嗯……晚上来我房里? 一切好像都回到了原点,什么都变了又什么都没变。 后来禹修才意识到,那不是原点,是沉在他心里的锚点。 - 禹修×叶语辰 美强惨影帝攻×丧系隐世金主受 28×30 - 禹修是攻,不要站反了! 两人只差两岁,前期是学长学弟 双视角,娱乐圈部分不多,穿插大学时期,现实和回忆五五开...

谁主浮沉,乱流年

谁主浮沉,乱流年

一根木簪,让两个身份悬殊的人产生牵连;一纸婚书,让她被迫嫁给了自己的青梅竹马;一场荒唐,让三个家族的命运分崩离析。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在这乱世之中,究竟是谁在主宰各自的命运?兜兜转转,回首处是否故人依旧?......

遥遥一梦非故人

遥遥一梦非故人

结合了大量影视脑洞元素,想到啥写啥1V1纯爱,男女主自始至终爱的都是同一个人。不过灵魂不一样。女主有两个灵魂,一个是原主,一个是魂穿女主,男主爱的是原主的灵魂。男主一个灵魂,产生了四个分身,分身有两个容貌不一样,容貌不一样分身爱的是魂穿女主,这是人能想出来的剧情?女主原创魂穿,男主原创改编,用的润玉名字,不敢说算润......

淫僧

淫僧

九公主薛品玉,帝之妹,与帝同榻而卧,抵足而眠,传至民间,民间议论纷纷,成为饭余笑话谈资。是日,太后以‘九公主性情跋扈顽劣,浪荡妄为,有失皇室威仪’,一道懿旨将她贬去风雪山上的贫瘠苦寒寺庙思过。公主在庙里宰羊杀猪,僧人们双手合十,闭眼诵着阿弥陀佛。公主在庙里命仆从身穿肚兜,唱艳曲吟淫词,僧人们双手合十,闭眼诵着阿弥陀佛。明光寺的僧人们哀怨不止,唯有僧人圆舒不看不听不语,地上有血,他就洗,耳边有淫话,他架过钟杵,撞击起那铜质的百年梵钟。公主瞧着那如佛不可亵渎的矜持冷傲僧人圆舒,心里发痒,想要把这不近人情不近女色的僧人拉下神坛。皇帝都是床上客,区区一个和尚,迟早都是裙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