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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她以为自己的尿液弄脏了哥哥的衣服,还很不好意思,谁知他竟欣喜地仔细收起了它,说上面有妹妹首次潮吹的痕迹,印在浅色衣服上格外显眼好看,一定不能洗,要好好与她破身时染红的床单放在一起,保存留作纪念。
那时她不大懂潮吹是什麽意思,只觉得哥哥的行为很诡异,可她能说什麽?也只好由着他去了。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田七忽然觉得下身有一股热流涌出,似乎那晚潮吹的余韵在身体里苏醒,但她顾不得那麽多,她只想看看那个男人的脸,想知道他是不是哥哥。
她没有想过如果真是他,她要怎麽办,她只知道死死盯着他的後脑勺。
那个男人似乎感受到了身後灼热的视线,他回过头望了望,见一个蒙着面的小姑娘似乎在盯着他看。他诧异地回望她,他知道大街上总有姑娘会偷偷瞄他,但从没见过这麽直接丝毫不带掩饰的女孩。
他不由自主地喊了声:“姑娘?”她猛地回过神,慌乱地冲他行了点头礼,便拉着身边一个男子匆匆走了。
田七失魂落魄地如行尸走肉般走着,直到银月担心自己,猛拍了她一下,田七才赶紧收起思绪,她搞不懂,为何那一刻,她竟然忘了莲生,忘了莲生许给她的新生活,田七低头摸了摸招财猫的爪子,对莲生充满了歉疚。
回到楼里,晚宴快开始了,田七本想喊上莲生,见他还在睡,很体贴地没有吵醒他。
田七和人摇色子比大小,输了些酒,喝了两杯杏花香便有些不胜酒力,她小脸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红颜的唇色像刚成熟的樱桃,惹得众公子的目光总不由自主地朝她望去。
田七吃了酒觉得有些热,便稍稍拉开了衣领,用手掌给自己扇风,美好的颈线下,露出雪白一片肌肤。银月如临大敌,赶紧牵着田七出来,莲生交代过要好好看着她,他可不敢不从。
“你一个女子,不要在男人堆里喝酒,万一醉了怎么办。”
田七咧嘴冲他笑了:“我没醉,我是装的,不然还不知怎麽被他们灌呢。”
“你这小笨蛋有时候还挺聪明的。”
田七为什么如此反常地喝酒,她自己也不清楚。今日见到一位神似哥哥的男子,突如其来有一种失落感,田七不由得困惑了,她究竟希不希望再见到哥哥呢?她想和莲生待在这,可又很矛盾地幻想和哥哥重聚的时刻,一瞬间,似乎以前讨厌他的理由都变得微不足道了,现在的她,再想起哥哥,都是两人甜蜜的记忆,那些不愉快的,似乎被她过滤。
大半年过去了,也不知他过得好不好,会不会还在怨恨她,还是盼望着她早点回去?
田七毕竟喝了酒,不能吹风,她和银月分开后,打算去看看莲生醒了没,银耳汤还在厨房的炉子上热着呢,他若醒了就端过来。
莲生的房间依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弄了点谷子喂七子,摸摸它瘦弱的小身板,自言自语道:“你再忍忍,夏天虫子多,到时候一定喂肥你。”
她支着下巴望着外面的月亮,又想起在大街上看到的那名男子,背影的确很像哥哥,可是表情不似哥哥那麽随和,似乎有些冷漠和高傲,很像初见莲生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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