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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第2页)

我瘫在座椅上,浑身虚脱,手中紧紧握着那块冰冷的、失去光泽的密钥。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无边无际的疲惫、悲伤和……空虚。

得救了吗?也许吧。但失去的,再也回不来了。

沉寒舟,守夜人,妈妈……我喃喃念着他们的名字,眼泪无声滑落。

就在这时,逃生舱的简易通讯器里,传来一阵微弱的、断断续续的、似乎是公共救援频道的信号:

“……重复……这里是国际极地观测站……监测到格陵兰海域异常大爆炸……请求……是否有幸存者……请回答……”

有信号了?外界的救援来了?

我挣扎着坐起身,拿起通讯器,手指按在通话键上,却久久无法按下。

我该说什么?一个“已死”的歌星?一场关乎世界存亡的阴谋?一个无人会相信的天方夜谭?

我看着窗外破碎的冰原和天空,又低头看着手中那枚再也无法点亮任何希望的密钥。

也许,有些真相,注定只能沉默于冰雪之下。

也许,活着本身,就是最好的证词。

我放下通讯器,将密钥贴近心口,感受着那冰冷的触感,闭上了眼睛。

极地的风,掠过海面,吹向远方,带走了硝烟与秘密,也带走了……一个时代。

第70章 无声的回响

蛋形逃生舱像一颗被遗忘的种子,在格陵兰冰缘破碎的浮冰间随波逐流。舱内狭小密闭,只有仪器低沉的运行声和我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交织。窗外是永恒的白夜,天光透过布满冰晶的舷窗,在舱内投下冰冷、摇曳的光斑。我蜷缩在冰冷的座椅上,手中紧紧攥着那枚已彻底黯淡、冰凉如石的“雅典娜密钥”。指尖反复摩挲着它表面的裂纹,仿佛能从中触摸到母亲最后留下的温度,触摸到沉寒舟转身赴死时衣角的决绝,触摸到守夜人消失在冰爆中那一抹沉默的守护。

“方舟”沉入冰海,“净土”的威胁在母亲燃尽最后意识的“心证”之光中瓦解。世界或许正在懵懂中逃过一劫,无人知晓曾悬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也无人知晓那些在黑暗中燃尽自身、掷出骰子的灵魂。

公共救援频道的信号时断时续,模糊的人声询问着爆炸坐标和幸存者情况。我的手指悬在通话键上,像有千钧重。说什么?说我是顾夜,一个已死之人?说一场关乎人类意识的存亡之战刚刚落幕?谁会信?这故事太过荒诞,真相比谎言更令人难以置信。按下那个键,意味着回归“正常”世界,意味着要面对无穷无尽的盘问、审视,或许还有“方舟会”残党的追杀。意味着要将这浸满血与泪的秘密,带入余生的每一分每一秒。

我慢慢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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