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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第3页）

然而，比身体不适更清晰的，是心底那份难以言喻的悸动和……归属感。

程澈似乎已经恢复了部分理智，虽然信息素依旧比平时浓郁，但那股狂暴的躁动已经平息。

他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着苏念，手臂环在他的腰间，下巴抵着他的发顶，沉默着。

一种复杂的情愫在寂静中流淌，有餍足，有后怕，或许还有一丝不确定。

苏念能感觉到他心跳的节奏，逐渐平稳有力。

他动了动，想换个舒服点的位置。

“疼？”程澈立刻低头，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手掌下意识地抚上他刚才被用力握过的手腕，指腹在那道浅疤上轻轻摩挲，动作带着显而易见的懊恼和心疼。

苏念脸一热，把脸埋进他胸膛，摇了摇头，声音闷闷的：“……还好。”

沉默再次降临。

过了好一会儿，苏念才鼓起勇气，轻声开口：“程澈……”

“嗯。”头顶传来低沉的回应。

“我们……”

苏念顿了顿，不知道该如何定义刚才发生的一切，这早已超出了协议的范畴。

程澈的手臂收紧了些，将他又往怀里按了按，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和一丝劫后余生般的喟叹：

“没有协议了。”

他低下头，在黑暗中精准地找到苏念的唇，印下一个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温柔而珍重的吻。

“只有你和我。”

苏念的心猛地一跳，随即被巨大的暖流包裹。

他闭上眼，回应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