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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沉思片刻:“大概有数。”
南启嘉心道看来乱世之下大家都过得不怎么样。
“我去请个大夫来给你瞧瞧。”
“哦?”那男子语气嘲弄,“我没想岔的话,方才你是想丢下我一个人偷跑。”
南启嘉极力辩解:“没有要丢,只是晚些再来捡。”
想想用词或许不太准确,又找补道:“也不是捡,是来取t……而且不是偷跑,是偷偷地跑……算了,跟你们这些虞国人说不清楚!”
村里条件有限,南启嘉和酒舍掌柜跑遍全村,只能请到一位年纪颇轻的赤脚医生,勉强能够止血包扎。
好在那虞人底子好,不多时自己退了烧。
这样折腾一趟下来,又日落西山了。
今日是酒舍老板娘的生辰,依乡俗,方圆十里的村民都要来贺,而主家为做答谢,要生起篝火,烹牛宰羊,大摆宴席。
南启嘉生性好热闹,一边担心家中境况,一边又央着那虞国人带自己下去瞧瞧。
肃国盛产槐花,皇都郸城,乡野小道,国境之内一到阳春三月花香四溢。
这虞人性子显然与南启嘉截然相反,众人围着篝火跳舞时,他只默然走到院中一棵槐花树下,生起小小一堆火,仰头看花瓣簌簌纷飞。
南启嘉执一壶酒从人群中挤出,四处张望,似在找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