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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姣姣,我的错,”殷昭动作不停,嗓音喑哑,“有了你我才知道,以前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
南启嘉真服了,打也打不过,想骂人,嘴还被堵上了,有苦说不出,只能跟个小羊羔似的,任他宰割。
该来的总会来,南启嘉一咬牙,紧抠住殷昭的后背,在他的背心上嵌入十个深红的指印。
经过前两次磨合,南启嘉哭得没那么厉害了,只抽噎到后半夜,便在他怀抱中睡去。
可到了早上,她两眼一睁,顿觉浑身酸疼,又开始跟殷昭怄气。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殷昭近日耐心极好,连连道歉,“你那小婢女不是来了吗?我让阿纪把你那小奴才也叫到承元殿来,让你们叙叙旧,好不好?”
南启嘉眉间的愠色逐渐散开,纠正道:“幸月不是婢女,左芦也不是奴才。”
殷昭道:“好,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穿衣洗漱后,殷昭去了朝堂。南启嘉则留在承元殿,等着慕容长定前来问安。
中原四国的婚俗大差不差,新婚夫妻成亲第二日,要一同向公婆敬茶;再往后一日,妾室又该向当家主母敬茶。
这个规矩让南启嘉深恶痛绝。
慕容长定在肃国,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嫡长公主,到了虞国却要向昔日臣女称妾奉茶。莫说她本人,连南启嘉都觉得面子上挂不住。
“还是不要了吧。”南启嘉对穆子卿说,“你去趟云华台,就说我不舒服,问安之礼就免了。”
岂料穆子卿还没踏出承元殿,慕容长定就来了。
她看见立在南启嘉身旁的幸月,只闪过一瞬的惊讶,旋即恢复淡然的神色,接过青颜递来的茶,道:“请皇后娘娘用茶。”
南启嘉惶然地笑了一笑,饮了茶,道:“不必见外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