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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我在那次蟠桃宴上不知触碰过谁,掌中生了一片疹子。
如今想来,似乎只有云恒。
可云恒是女子,从前许多年我都曾与她触碰过,也没什么事。
我回忆起云恒不稳定的分化,有些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问:“你是男子?”
云恒的双指绞在一起,有些少女的做派,她闻言双眸骤然睁大。
眸中的爱意几乎溢出来,她眼底的喜悦也藏不住了。
云恒道:“是呀,你为何发现得这么晚?不过……不过我现在是,从前并不是。从前,我因为你不能够触碰男子,便自主分化成了女子,但我族女子向来身体不稳定,叫我吃了不少苦头。”
“小镜儿,你不知晓这些年我对你的付出!我可以为了你放弃一切,乃至我的性命!”
我微微歪头思索片刻,他就算从前是我的朋友,而今对我说的话分明都是道德绑架。
“谁让你分化成女子了?谁让你为了我了?明明是因为你想触碰我才分化成女子的,为何将这一切都怪在我身上?”
我这话叫云恒愣住了。
随即他微微一笑道:“小镜儿往日里,你与我说话向来话少,多数时刻是我在说,如今变得伶牙俐齿,是跟你那畜生徒弟学的?”
“我只是对你说的不感兴趣,所以话少而已。”
从前我不会说这样伤人的话,但云恒已经不是人了。
我继续道:“你以为你这行径就不畜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