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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云也未细思,便回了三楼。
青罗看着漕帮的印信,突然问道:“赵雄可有留下其他话?”
苏慕云心中一动,看了青罗一眼,见她神色如常,便道:“他说与青云楼内一人曾有面之缘,今日本想一见,但帮中事务众多,便改日再见。”
青罗眉眼未动:“可知何人?”
“并未告之!”
青罗心中的疑惑渐深,却又抓不住线头。
在临安一事上,漕帮做了警示,算是友;此番却找了借口强买了青云楼份额,若是赵雄图财,大可以他之名签这契书,为何又要以漕帮之名?与人有旧,却不肯道出姓名,这人又是谁?
两人见青罗半晌不语,不由对望一眼,眼中俱是不解。
陈延年开口道:“你之前说无碍,如今可是觉得有何不妥?”
青罗摇了摇头,她觉得不妥是从她与夏含章的身份上考虑,但这件事她不能拿出来考验人性。
“我只是奇怪,究竟是谁与赵雄有旧。”
这点异样两人也有疑惑,便也就此不论。
苏慕云拢了契书和银票,笑得合不上口道:“一日之内已认购二十份额,不知下一位上门的又会是哪一家。”
陈延年的脸上也露出笑意,道:“除去吴小姐预留的两份,尚有二十七份,若全部卖出,再开五家分号也未尝不可!”
青罗给两人兜头浇了盆冷水:“此次能有这样的售卖结果,已是极限,应是不会有人上门了。”
“为何?”二人异口同声地问。
青罗把契书摊开,分别指了指何钧、吴丹凤、江彦书那三份:“都是年轻之人,对新生事物好奇,拿了家中的零散银钱来搏一搏,若是盈利便是赌赢,若是亏损了亦无伤大雅。”
她又指了指漕帮的那份契书:“漕帮财大气粗,若真是信了你的话,觉得有利可图,大可把剩余份额全包揽,不会只认购十份。对一府而言,五千两可能不是小数,但对漕帮而言,也是笔零散银钱。”
“所以,”苏慕云有些无力,“各府主人并未认同份额将来能盈利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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