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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怀廉点点头:“前几日晋王来王府探病,直接与我言说了此事。他还派人暗中来竹心斋查探。”
青罗看向他:“晋王此人,如何?”
“多年在军中,性子直,行事磊落,但并非毫无心机。”
“太子探病说了何事?”
“提到那马是晋王府的,探我是否疑了晋王。”
青罗把手中书卷了起来,在左手上轻轻敲打,半晌,才道:“晋王上门表明态度,意在不与你生嫌隙,是求和;太子自恃是你亲兄弟,却想让你与晋王相争,是利用。”
顿了顿,她看着他脸上神色未变,才又接着道:“把可以合作的力量拧在一处,把那只想将你当棋子来用的手,剁了!可好?”
她的声音不大,纪怀廉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利芒。
他本也不是懦弱的人!
“好!”他应道。
“王爷,兵马未动,粮草先行。”青罗淡淡地道,“京城青云集入了户部,青云楼尚在。我欲将青云楼与乘风驿一般,以联营之法,向西、向北分别延伸。山高路远,这些手伸不了那么长。”
纪怀廉看着她眼底的光,心里似有火被燃起,他想起了北境的风沙,想起了边关的将士,想起了曾经一起并肩的那些人。
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青罗笑了,谢庆遥稳重,纪怀廉疯狂,这个世上,若无疯狂便无突破,科学需要狂人,世道亦需疯狂追寻出路的人!
青罗又问道:“王爷的毒,可查出来源?”
纪怀廉冷冷道:“中毒症状与端王脉案上的症状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