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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择摇摇头,很不赞同:“你以前滑户外冰多,咱们首体的冰也硬,猛一滑这种软冰,应该不适应吧。”
季锋愣了一下。齐择所谓的“以前”,的的确确是很久之前了。
东北的小城市,滴水成冰。老教练起个大早,凌晨就去浇冰,浇冰的小推车老旧不堪,老教练就这么用了很多年。
季锋他们还是小孩儿呢,当时都嗜睡。何况是大冬天,冷得要命,谁也不愿意起床,老教练把门都快拍碎了,孩子们都不太愿意起。
等到好不容易收拾停当,小队员都出门去,冷风扑上来,浑身都被吹透了,不用催,自己就火速跑去热身上冰了太冷了啊。
在那样的天气里,户外的冰都是脆生生的,一刀踩上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爽感,就像是秋天踩了一堆枯黄树叶似的。
那种硬冰,就得尖尖的刀刃才行。
季锋手劲儿有点小,齐择就经常帮她磨刀。
齐择对器材有点研究,这在当时也算是少有。他对器材的要求十分苛刻,经常钻研冰刀和冰场的搭配。
季锋还陷在回忆里。
齐择似乎看出她迷茫的眼神里的含义。
他坐下来,把她的冰刀接过来,认真地擦干净。
残冰碎雪,遍地狼狈。
湿漉漉的地毯。
深深浅浅的水渍。
耳畔喧哗,往来过客。